Tuesday, July 11, 2006

施丹的理性

全球都在猜測施丹何向馬達拉斯動頭,到底馬達拉斯向施說了什麼侮辱說話?

施丹在球塲打滾多年,什麼侮辱說未聽過?馬達拉斯這麼有創意,在施丹最後一塲賽事加時下半塲點中施丹死穴,非要以頭槌回應不可?

講到尾唯一令施丹不顧一切頭頂馬達拉斯的原因只有一個,這是最後一塲比賽。施丹心想,這塲賽事要做的我都已經做了,在大戰一百一十分鐘之後,已再沒有力氣拼下去了,這是我最後一塲賽事,我還有什麼心願未了?入了球,捧過盃,將朗拿甸奴比下去,公認球王,我還有什麼非完成不可,不做就永遠也失去機會的事必須在這球場上完成?剛巧馬達拉斯出現,三兩句耳熟能詳的侮辱說話,以前為了在繼續留在塲上爭勝,為了避免被罰停賽,就當耳邊風都忍了下去,但當再無力氣拼搏下去,忽然想起從來沒有或已很久沒有狠狠的以行動回應侮辱字句,把心一橫,我施丹最後一塲賽事,難道還要忍這口烏氣?難道還怕以後停賽不成?就讓我回復本來面目,以我最想、最痛快,而不是經過計算,最有利、最沒有後果的方式反擊。

這在搏奕論或未日論都有明確的說明,當無下次的時候,沒有後果,人會以最自私的方法處理事情。分手的情侶如立定主意老死不相往還,必然盡數對方不是;我中六合彩辭職的話,必然將那些討厭的上司痛罵一番;移民離港在即,以後都不回來的話,必然留下一堆水電煤電話差餉地租管理費決定唔交。當世界末日,沒有法律的約束,兇殺暴力自然增多,當施丹的球員世界末日,再沒有國際足協這個機構約束,施丹的選擇非常正確而合理,非一般評論所說的失去理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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